他在玄关处换穿脱鞋,跟著宁缙走进客厅。
「玮玲在睡觉,早上我带她看过医生了。」
「她真的感冒?」宁纪显得无法置信。
「嗯。发烧到三十九度。清晨五点多时,她打电话给我,说她人不舒服。我来的时候,她只来得及帮我开门便昏过去。我带她到医院挂急诊,烧退了些才带她回来。」
「为什么不住院?」宁纪的口气有些不满。
「没有病房。」
宁纪蹙眉,这对宁家人而言根本不是借口。
「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?这种事应该我来处理。」
「我和玮玲都不想麻烦你。」
这是什么话?积压在宁纪胸口的火气百窜升到眼上。
「你有什么资格代替玮玲说话?她跟你说不想麻烦我吗?」
「嘘,小声点。她在睡觉。」宁缙压低声音安抚他。「干嘛呀?你不过是她老板,别用这种捍卫所有物的口气跟我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