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还没退……」他沈喃。那些吻痕并不是昨夜留的,而是更早几天──在祭家别馆那几天的事了……竟然还没退?
男人喜欢在心爱的女人身上留下印记,就希望永远抹不去,代表占有。可多闻肌肤上那退下去的印子,却让他心生怪异。他搂著她的腰,坐落沙发,拿出化瘀的药膏,用指腹沾取,轻柔地在她颈侧推抹。
多闻脸颊晕红,说:「可能是……我的循环不好,所以不容易散──」
祭前禈陷入沈思,久久,问道:「多闻,妳母亲是怎么离开妳的?」他看著她。
多闻愣了好一阵,表情虚弱地别开脸。「我一出生,妈妈就不在了。」她的命是母亲换来的。
祭前禈放下药膏,长指梳理她的发。「她生了什么病吗?」
多闻看著他,美颜流露忧伤。「我不知道,爸爸从来没说过。」她也不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