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微笑著,谭允琛却发现她眼里隐约泛著泪光。
「后来我长大懂事了,透过征信社查到她的下落,我跑去找她,她却跪著求我,求我忘了她,别去破坏她的家庭,她不想让丈夫知道她以前的荒唐事。」眼中的泪快落下,她拍拍脸颊,仰高脑袋,努力眨去水意。
女人的眼楮是美丽的宝石,唯有经过开心泪的洗涤,才会变得更璀璨。至于伤心泪,往肚里吞就好,她相信伤心最后一定会被消化掉。
「妳恨她。」他用肯定句,就如同他恨他母亲永远只在乎她的爱情,毫不顾念他与她之间的亲情。
「刚开始是的。但后来想一想,一个没学历、没本事的女人,要养活一个孩子,是多么辛酸艰难,难得有机会过好日子,当然要紧紧把握住啦。她的苦,我能明白,所以我不再怪她了。」她轻吁口气,把玩手腕上那条珠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