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觉得不公平耶!你今天下午已经打过一次,体力已耗不少了。」
「那又怎样?他还是输了啊!」项知远瞪她一眼,结果她不是看见了吗?赵德康承认失败了,这就是他的目的啊!
「你本来可以把他打得求爷爷告奶奶,外加送进医院住蚌几个月的,这样太便宜他了啦!」两个人身上都只是一些皮外伤。
当然,那个衰男的伤严重多了。
「我怀疑你的心是黑的。」开车的项知远龇牙回瞪她一眼。
「当然不是喽!不然我怎么会为你心疼呢?」她的手轻抚他脸颊上挨过揍的痕迹,短暂心疼之后,她又忍不住数落起他来了。
「你真没用,我以为你对付那个瘦巴巴的衰男不用五分钟呢!」
好几次她还以为他会输呢!
「他也是名师教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