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捻起一根根银针,红梅像在绣花似的,优雅的将银针一一插入雪儿头部的各个大穴。
「她并无受凉,为什么会突然……」
「别问我,我也不懂。」红梅站起身,开始收拾自己带来的医具。
「你是个医者。」左弋沿著床绿坐下,怜惜的握著雪儿冰冷的小手。
「我医人的身子,不医魂魄。」红梅停下手,迎视他的目光。
「魂魄?」左弋闻言,心中骇然一惊。
「俍爷要我转告你,时机已到,好自为之。」
「什么意思?」
「你问我,我问谁呀?」红梅以朱媥媥常用来堵她的话对付左弋。「这方子一日三回,外敷内饮。」收拾好东西的她将两张处方递给他。
「她并无外伤,要敷哪儿?」有些心不在焉的左弋蹙眉问道。
「你外敷,她内饮。」红梅没好气的推开左弋,取代他原先的位子,灵巧的一一收回雪儿身上的银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