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,上一代的事与我无关,那是他们自己要解决的──解铃还需系铃人,下一代没有必要背负自己都不清楚的包袱。」
「那你为何针对展峰?」
「如果一场长跑竞赛没有终点线作为目标,要跑到什么时候才算赢?才算比赛终了?我可不想作只无头苍蝇,漫无目标地乱飞,展峰是我的目标,也是我测试自己实力的考题,能从他手上抢走多少案子、做出比他更好的成绩,就表示我及格了。」
长臂不著痕迹放下她。「你把对方当作月考考题?」
清脆弹指。「宾果!」
无关上一代的纠葛,仅将对方当成复习考题,这想法单纯得让人咋舌。
「但找他不否认有跟展靖廷一较长短的意气成份存在,我喜欢商场上的机变谋、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──嘿嘿,我是个很可怕的女人吧?可怜的男人,识人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