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忽然间剧烈疼痛起来,我微微紧拧著双眉,终于忍不住轻哼了一声。
「丫头,你怎么样?」尉迟敬德担忧不已,连忙扶住我,「我先去叫大夫。」说著,他便要离开去叫府里的军医。
「不用。」我拉住了尉迟敬德,「这点伤,我还死不了。」
「丫头,你这是怎么了?」尉迟敬德不解地皱起了一双浓眉,「这伤不轻,你不治又怎会好?」
我紧抿著唇不答话。
我知道自己是在赌一那口气。
一旁的李玄霸虽然还是什么也没说,但眉间也微微蹙了起来,眼底隐隐掠过一丝担忧。他看了我半晌,微掀了掀唇,但最终还是别开了眼。
我心中一涩,也不顾手臂上直淌下来的鲜血,一步步地走到李玄霸面前,「如果你真不是我要找的人,那么,请你把吊坠还给我。」
我放开了受伤的手臂,伸出满是血湿的手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