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她什么都还没做啊……呃,但这可不代表她想做什么。
风蝶衣沉浸在自责的心绪中,并未察觉布衣书生见风蝶衣懊恼的模样,四下找寻自个儿的包袱,而在桌上看见他的包袱时,他露出个傻笑。
「姑娘。」
风蝶衣不理他。
「姑娘。」布衣书生不放弃的再唤。
「干嘛?」风蝶衣不善的抬首看他。
他就不能让她安静一下,为如镜缺了个角哀悼吗?「我有工具。」布衣书生指指桌上的包袱,露出个友善的笑容。
「什么工具?」风蝶衣防备的看著他。
「修铜镜的工具,小人是个制镜工。」他趁船未有大晃动时,请风蝶衣将他的包袱拿过来,风蝶衣不甘不愿的依言拿包袱给他。
他打开包袱让风蝶衣瞧个分明。
「你是制镜工?」风蝶衣怀疑万分的盯著他,发现他有一双坦率得过份的黑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