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犁雪看起来像是独自舌忝舐伤口的孤独小兽,他的笑容里流露出怆然。「因为对方在你看来是个不经事的孩子,所以百般迁就。就是这个样子。」他背过身子,声音变得平静而理智,「我明白你的意思了,谢谢你以前做的一切。」
终究还是一个人。没有被人所爱,孤独地活著,也许在某一天也忘记了该如何去爱,就好了吧。
原犁雪低声说:「我现在没事了,谢谢你帮我敷药。」
安然突然觉得很生气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原犁雪那个样子会这么生气,她没有思索地拉住原犁雪的胳膊,强迫他转过身来。她沉声说:「我看起来像是那么有同情心的人吗?」
原犁雪愕然看著安然,听她继续说:「我像是为了同情会让别人吻的人吗?我不能确定我对你的感情,我的人生经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不要太相信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