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还是先把衣服换一下吧,我去保健室找点感冒药来。真是好笑呢,你常备跌打敷伤药,却没有最常见的感冒药。」安然确定他已经稍微冷静了,帮他找出衣服放在床上,就出门去,把门轻轻掩上。校服稍微渗了水,看不太出来,但是被风一吹,实在是很凉。原犁雪绝对是承压过重,如果没办法解决,一定会出事情。现在想想,安然对自己居然有耐心劝别人,而且任由别人拥抱,几乎是不可思议。
拿回药后,软硬兼施才让原犁雪吃下去。他换了一套浅蓝色便服,安静地坐在床边,腼腆得要命,根本又是变成另一种极端性格。安然坐下,观察了一下他的伤口,觉得不是很严重,用紫药水涂一下就可以。她小心地把棉球裹在竹签上,蘸了少许药水,问原犁雪:「为什么老是看著我?」
「你现在的样子,看起来很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