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件事,有可能拿到被派来那个人的手机号码吗?」
「我尽量试试看。」
没有询问,也没有迟疑。也许不会有号码。白乔治想著走进屋里。太阳一下山温度就下降了,他没有穿外套,有点发抖。
「谁打的电话?」他的太太问。
「办公室的人。」他说著在她的前额一吻。
有时候他可以谈谈工作,但有时候不行,所以虽然她很想再多问,还是忍住了。
「你到屋外前至少可以穿件外套。」她深情地轻斥。
不到两个小时,白乔治的手机就响了。他很快地抓了支笔,但找不到纸。「不太好找,老兄。」他的联络人说。「电话系统不太一样,我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号码。」他念出号码,白乔治则记在左手掌心上。
「谢谢。」他说。挂上电话,他找了张纸,抄下电话,再去洗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