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充斥著食物的余香,冷凉的空气不断从窗缝灌进来,但屋内的温度却不断地攀高。
两人就像两块异性相吸的磁铁,紧紧贴在一起,就连理智也无法让他们抽身。
他的眼神有种危险的气息,徐冬青明知该躲,但脑子却严重缺乏血液帮助运行思考,连手脚都像没吃饭似的软趴趴,使不上一点力气。
包糟糕的是,屠夫活像火山爆发般吞噬人的眼神,正紧紧交缠著她,让她浑身发热、心跳得乱七八糟,活像是心脏病发。
「你想干嘛?」徐冬青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简直不像她的。
「我想吻妳--」他的声音也好不到哪儿去,喑哑的像得到严重伤风。
涂玺夫带著叹息的滚烫唇瓣,轻缓却炙烈地吻住她,像是渴水的旅人终于找到解渴的绿洲,大口大口拚命汲取甜美的津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