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步飞夜!」她像阵狂风般飞卷到他面前,「你怎么可以那么残忍!那只老鼠怎么说也是一条生命!它又没得罪你,你干吗——」
「它害我差点被你勒死。」他淡淡地说出老鼠的罪状,不悦地看著兴师问罪的她。「是你鬼叫著要我救你,我不杀它,难道还拍拍它的请它走路吗?」
「噗!」王骅在一旁隔岸观火,听到平日不苟言笑的好友冒出这么一句趣话,忍不住噗哧一笑,但立即收到步飞夜的一记白眼,才勉强敌住笑意。
「我又不是这个意思……」殷虹的娇容上写满委屈,「你把它抓到远一点的地方放生不就好了?它这样好可怜……」
「你这个女人实在是——」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步夜飞真的有点火大了,刚想数落她,却想起他一直忽略的一点——「对了,你为什么会在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