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晚,她真的以为他活不了,受了那么重的刀伤,体内还有蛊毒,就算她勉强用银针帮他止血,也会因为蛊毒发作而丧命,毕竟距离上一回他服药,已经整整超过半个月的时间,就算当下她加重剂量让他服下解药,也未必有用,但他不仅活下来了,连蛊毒会引发的气弱不振、脉虚出汗的症状,他完全没有。
「这怎么可能?我不相信!」
趁著庞澈体力不支昏睡之际,不信邪的梦然,再次悄悄替他诊脉。
丙然还是一样的结果,除了因失血导致虚弱外,基本上已无大碍。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他的蛊引到哪里去了?」
换个说法,她的小虫儿到哪里去了?梦然百思不得其解,懊恼地呆坐在床侧深思。
她不敢想庞澈体内的蛊毒怎么解的,也不敢想究竟是多早以前就解了。
「怪了,真是古怪到了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