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江仲起再举起酒瓶就口猛灌,他现在只想痛快的醉上一场,把那些不愉快,那些愤怒全都忘得一干二净,最好永远都没再想起。
「喂?」汪之宇抢过好友的酒瓶,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」
「没事。」
「你当我刚认识你吗?」
爱逞强又不肯服输的江仲起,也有今天这么落魄的模样,不用猜,光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跟他的老婆有关。
「心怜呢?」从刚才进门到现在都没见到她,汪之宇纳闷著。
「回娘家了。」
「难得你回来,她怎么舍得丢你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?」
「她家都不要了,还会在意我吗?」
江仲起摇晃不定的起身,还不忘自我嘲讽,伸手想要夺过好友手里的酒瓶,「把酒给我,我要喝个痛快。」平日她不爱闻酒味,他也就尽量不踫酒,若是真的不得已,他也只是小斟,但现在下同,他自由了,老婆不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