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多休息了两天,直到脸颊的淤青上妆后完全看不出痕迹,符念念才回到工作岗位,在开往公司的途中接到的第一通电话,是自己的老板,她深呼吸,开口:「总经理早。」
婶婶的事,尽避心里再难受,也随著伤势渐隐而藏进心底,于是乎「袭吻」事件又显得无比鲜明了,然后她开给斥责自己是不是疯了,甚至鸵鸟地希望袭吻的事只是一场梦。
甚至今天早上起床时,一想到进公司就会见到「受袭者」,她沮丧地把头埋进枕头里尖叫,就好比现在,电话那端明明是老板大人,她却有股想把手机往车窗外丢的冲动。
「到哪儿啦?」
他声频低哑,似乎刚起床,有种慵懒的性感。
成熟的女人会马上联想到一具精壮结实的身材、古铜的肤色、赤果的男人半倚在大床上,头发凌乱,嘴角勾著坏坏的笑,她清楚记得,他薄薄凉凉的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