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邻的右方挂了一帧黑白照片,尺寸小了许多且陈旧模糊,仔细凑向前才看出是年轻的李蓄站在一排谷仓式的建筑前面,与四周鲜明雅致的摆设很不搭调,早该撤换掉才是。
但所有明白内情的人都只能沉默不语,任它一年一年在时光里消蚀褪尽。
微偏过头,在几片肥大油绿的芭蕉叶后,恰见御浩倾身温柔对著李蕾说话,还顺手将她几根垂落的发丝轻轻拢到耳后。
男人与女人间最深情忘我的时刻呀--那种心身俱迷的神驰魂荡,世上没有其它感觉能取代的--那瞬间,故事已在我内心成形。
当妳发现我写伍涵娟的故事时,就知道,很快地我也会写李蕾的故事了。
言作者:
没错,叫我以书中角色写信给妳,确实是一件很荒谬的事,正如妳家Y先生说的,妳是不是写作写疯了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