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可以,他宁可代替她承受病痛的折磨,也好过坐在这儿眼睁睁看著她难受呀!
「铃儿,撑著点儿,大夫就快来了。」
虽然知道她听不进自己说的话,腾格尔还是温柔地贴在她耳边低语,不断喃喃安慰著。
她梦见了什么?
腾格尔心疼地擦拭著她额问冒出的冷汗,温柔地固定住她挣扎摆动的身子。
「铃儿,别怕,我在这儿、我在这儿……」一如往常她做噩梦时,腾格尔轻轻摇著她,安抚她躁动的情绪。
***
「嗯……好、好冷。」
听见她喊冷,腾格尔才发现她还穿著湿衣服,随手拿了件干净的衣裳,掀开被子准备帮她换上,发现问题来了。
这次他和安达两人轻装上岸,并没有带著打杂的丫头,怎么帮她换衣服呢?虽然早在三年前就把该做的事都做尽了,但是,在他清心寡欲这么久之后,光是看著她的脸就几乎失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