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这丫头真哕嗦,下去!」他冷著声施令。
「喂,阿辙,是你叫我来医她,现在就过河拆桥吗?小心我不甩你也不医她,让她半身麻痹一辈子,更让你抱憾终生。」宓儿笑睇著傅烈辙那张过分心机、又过分深沉的脸孔。
「不准喊我名讳。」他英挺的脸庞冷然含威。
「哼。」宓儿噘起小嘴儿,「我喜欢喊你阿辙。」
「我告诉你,你不救拉倒,我也不稀罕,现在你就给我出去!」傅烈辙用力指著门外,咆哮的声音仿似来自地狱幽谷。
「好,那你别来求我哦。」奇怪的是宓儿不但不害怕反而对他挤眉弄眼的,「她没有我是治不好的,除非你……」
「住口!」
「哼,不说就不说,这么一来你非得让我吃得死死的。」俏皮地丢下这句话,她便开开心心地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