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阙舱若闻言,平静的脸色微怔,拿著菜心的手也顿了顿,半晌才有了下一步动作。
「嗯。」她简单的回答他,令阙司戬沉下脸走了回来。
「再去找宕帆帮妳辅导,或许会有用。」
阙宕帆和他们同父异母,现在是某家私人医院的心理医生。
不过阙舱若早就不晓得去看过阙宕帆几次了,依旧没有任何效用,这心魔……是打算困著她一辈子了,她早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。
但她仍是点点头,表示会去。
究竟会不会去?她自己心里有数。
阙司戬不是不了解她,他凝视了她半晌,暗吁了口气,才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,踱向厨房门口。
在离去之前,他倒是留下了一句语重心长的话,「舱若,不要再让以前的事困扰妳,因为那不值得妳烦心。」
阙舱若原本忙碌的小手停顿了一下后,才又恢复忙碌,但眼里却泛起了愁云,久久不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