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对你如果只是单纯的照顾并非难事,最难的是我不见得能把持得住自己不去侵犯你。」
髻玉错愕地看著他,双颊隐隐泛红,低声说:「若你愿意娶我,就算不上是侵犯呀!每一对夫妻不都是这样的吗?」
「你不懂!」蛰龙豁出去了,决定对她全盘托出。
「我身上流的血是冷的,体内运行的气是阴寒的,若与你有肌肤之亲,你必然抵受不住而难以活命,这就是我最顾忌的事,我说得这么明白,你究竟听懂了吗?」
髻玉虽然有一点明白,但是还有更多的怀疑,她不以为然地说:「别想用这种手段逼我对你死心,我根本不会相信!」
蛰龙望定她,冷冷他说:「白木云就是这样死的。」
「我不相信!」髻玉的脸色发白了,心底掠过一丝惊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