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到哪里都没用,她又不喜欢整天关在房里,简直快被逼疯了。
「你要是敢说,会留到今天吗?」唐癸冷冷地讽刺。
像被敲了记闷雷,她无法反驳。没错,她是不敢说,否则受了那么多委屈与羞辱,她这口气怎么忍得到今天。
「你无理取闹要有限度!」真闷的感觉。
唐癸用手钳住她的下巴,恶狠狠地道:「没有限度又怎样?你去向雨打小报告,说我趁他不在虐待你呀。」
「你!你够了没有?」被强迫抬起下巴,她感到十分不好受。
天晓得,她好气他的莫名其妙!
「够?!」他笑得令她发毛!「只要你在这里活著,就不用期待我会有放过你的一天,懂了吧。」说完,他甩开她的脸。
「你的意思是说,只要我待在阙龙门,你就会继续找我麻烦吗?」她觉得好累,难以理解唐癸这么做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