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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流远拎著风衣,大步大步绕过U形廊道。这个长廊怎么回事?照明设备故障了大半,他头顶上的灯忽地一亮又消失,到底多久没维修?
他沉了沈气,停顿步履,模著口袋取烟盒,咬出一根烟,啪嚓地点上火,—阵怪味侵鼻。「可恶!」他骂道,甩开烟,用脚踩熄,看著风衣上多出来的焦黑破洞。
「可恶。」松流远又骂,只是这会儿气弱不少,怒极无奈,仰头望著那坏掉的灯。
可恶、可恶、可恶……
这件有历史的家传风衣,是祖父、父亲穿过的,保养得良好,是实用的骨董,他还想传给自己的小孩呢,今天竟被他的愚蠢烧出一个洞,看来无法补救,补了,它还是一个洞,可能更明显。
「该死,松流远。」他咒骂自己,往长廊出口走。
重返甲板,挟冰似的海风凛列,冷雾扑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