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相比较下,燕欣心里的不平衡更严重,眼中的愤懑也越发的狼厉。
荭嫔被她瞪得心虚,但她向来娇生惯养,自认没有做错任何事,心虚很快就变成不满,嘴巴一嘟,不耐烦的嚷道:「你拿冰毛巾来捂我的脸,吵我睡觉,这还不算过分吗?」
「你以为我喜欢赶早班飞机到香港,就只为了拿冰毛巾捂你的脸,吵你睡觉吗?」在燕欣龇牙咧嘴的咆哮下,荭嫔猛然想起,五天前她就到香港了,燕欣留在台北,指派佳金陪她来。
她溜了眼床头音响上的时钟,眼楮猛然瞪大。
就算香港在南港隔壁,燕欣也不太可能十点左右就跑来找她。这位大小姐常常是睡到中午才起床。她是哪根筋不对劲,一早飞来香港寻她晦气?
「你不是要参加唱片公司为章鸿办的庆功宴吗?怎么会在这里?」她小心翼翼的询问,记得燕欣很期待那场宴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