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特别强调「死」字,也就是说,他不会弄死麻礼,但并不保证不会好好的「伺候」麻礼!
没有听出他话里的陷阱,她只觉得心安,神经一松弛,醉意立刻征服了她,身子瘫软的向下滑。
及时环住她的柳腰,他将她安置在自己的腿上。
「单于,您的手……」他的手仍在流血啊!屠耆指著他的伤口提醒道,说完,又担心自己会踫一鼻子灰。
邪莫尔一反平常对他的冷漠,竟拍拍他的肩说:「喊我二哥吧!」
「二哥!」长久不曾体会手足之情的屠耆忍不住喜极而泣,二哥的改变是因为灵眸吧!
「软弱的家伙!」邪莫尔笑骂道,拳头轻捶屠耆的胸膛。「尽情唱歌、喝酒,狂欢吧!」他大声宣布。
「乌拉!」
族人狂嚣,接著,手舞足蹈了起来。
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中,邪莫尔温柔地横抱起他的战利品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