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安静?」这点他也注意到了?宫樱宁淡挑高眉,「说起安静,我倒觉得常先执你比我安静呢,」
「哎、是啊。」常愈咧了咧嘴,眸间有些羞惭的神色,「我这怕生的性了就是改不了,家人将我送至书院,也是希望我能耳濡目染,与同侪们好好相处。」
「本性难移,想改性子又急不来,常先执可别妄自菲薄啊。」真是月色朦胧。让她看走眼了吗?常愈一脸木讷相,的确颇似内向,可……她不觉得自己错意。
「多谢关心。」常愈瞄了瞄宫樱宁,「苏友执,难得诗会,怎么不与明郎他们一同随性吟诗,和我喝闷酒是没什么乐趣可言的。」
「先执这是在赶我?」宫樱宁噙著笑意,瞅著林子深处又跑又闹的身影。「若真是宁静的诗会倒好,夫子一走、场面即失控,先执们酒性一发,吟诗的声量大得吓人;我怕吵,当然留在此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