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遏止她所有挣扎的举动,他选择低下头一把攫住了她的红唇,将她所有抗议的言语,全部揽入自己的口中。
他这个吻根本就不叫作吻,只是一种侵略的行动,更是一种为了遏止她抗议的方式。认清这一点时,她只能被迫地选择暂时的屈服,乖巧的任由他侵略自己的唇瓣。
发觉唇下的她不再挣扎,他终于退离了她的红唇,安静的走向一旁的驾驶座并坐了上去,没有任何解释的言辞,就这么直接启动车子,倒车退出原本的停车位离开。
一路上晁广歌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非常的平静,事实上,他心中的思绪却是有如万马奔腾的凌乱。
想起了今天下午下班前在茶水间听到的那一段话,他的心就揪紧了;跟著他又想起在医院时,得知原来她跟周盛津一直以来都有著书信上的连络,维持著他们之间的友情,他的心就更加的紧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