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这一抱,陡然惊觉秦倦清瘦得令人难以想象,「你病了么?」
秦倦勉强笑了笑:「没事。」
「他当然病了,这十年,他哪一天没在生病?」左凤堂不想看秦倦逞强,受了那么多苦的人,只配去好好休息。
听他这样说,连一边呆若木鸡,怔怔地听著的秦筝都震动了一下,往这里看来。
「你哪里病了?严不严重?」秦遥紧张极了,盯著他的脸仔细看。
「我——」秦倦开了口,却不知如何往下说,他怎么能说自己命不长久?怎么能说他已无药可救,早已必死无疑了?他怎么说得出口?
秦遥见他这样的神色,心里微微一阵发凉:「你——」
「我——」秦倦敛去了那种激动的神色,淡淡散出了他的冷静与淡然:「我们借一步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