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,所谓如沐春风不过如此。
秦遥坐在厅中上首,秦倦秦筝坐在他两旁。但三个人中,只有秦遥面带微笑;秦倦没有笑,一脸苍白;秦筝满面漠然,仍用那冷冷的目光看著秦倦。
秦遥并没有把左凤堂当成秦倦的下人,他把他当成客人,称呼他「左先生」。
「左先生一定很是困惑。」秦遥浅呷著清茶,神气和秦倦很像,微笑道,「二弟一定不肯把事情告诉你。」
「那是十年前的事。」秦遥的声音没有秦倦那种压迫感,显得很是轻松亲切,「我和二弟,是无父无母的弃儿,二弟自小聪明伶俐,我们虽然自小无依,但因为二弟的才智,我们并不受人欺侮。」他目光微微有些悯然,「有时候,大家说是我护著他,其实,我很清楚,自小是我在依赖他,是他在护著我。」
秦筝别过头去,表示她的不以为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