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为什……」
话犹未完又被再次堵住,她深深陷进柔软的床铺里,而他炽热的吻像潮水一般,淹没了彼此之间那条长长的界限……
洗了冷水澡后,魏胥列以干毛巾擦著头发步出浴室。
见著已洗好澡、坐在床沿,长发还有些微湿的小人儿,他勾勒出一抹情色的笑──
「满意我的表现吗?」
「神经病!」汪笙还残留著晕红的双颊立刻又红透了。
「很好。」这才是正常的汪笙。他满意地点头。
「你……你又过敏了。」他只穿一条牛仔短裤,露出的皮肤已经开始浮现红斑,教汪笙看得心惊。
「这样才好。」他捧住她脸蛋,往小巧的唇上轻轻一啄,「反正都过敏了,你就不用回去了,也没必要刻意跟我保持距离。」
「你这样不难过吗?」
「有点痒而已,不算什么。」他的手滑下她纤长的腿,来到仍显红肿的脚踝,「该上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