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的确一直在付了代价;可是为什么代价却越付越高?难道她终身都要为当年的错误而负责吗?难道一次的错误就判了她死刑,再也没有机会了吗?
「为什么又哭了?」他轻声说著,声音里有深深的叹息:「你知道你的泪水已经快把我淹死了吗?」他替她拭去满脸的泪水,温柔得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,「不要再哭了,一切都过去了。」
是!一切都过去了!甚至是他们之间根本还没有开始的一切!
齐别开脸,忍不住硬咽。她是太苛求了吗?她真的不明白上苍到底希望她怎么做,才肯将别人都轻易可以拥有的幸福分一点给她?
「齐?」宗撼无奈地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注视著她:「你到底伤心什么?至少让我知道一点吧?要不然我连怎么安慰你都不知道。」
「我不要你安慰我。」她伤心地说著:「我只想一个人安静地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