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平第一千一百零一次叹息,对自己的懦弱一点办法都没有。其实有什么好怕的?她理直气壮的想著,随即却又泄气的申吟一声;当然很可怕,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。
万一他认为她很随便、很——算了!不管他认为什么,反正不会是好事就对了。
既然是这样,她为什么还站在这里象个呆子一样迟迟不肯离开?
到底找他做什么?从开始到现在,她已经在这里站快一个钟头了,她不停地问自己这个问题,也想过千百个理由,只可惜没有一个足以说服她自己的。
连自己都说服不了,那她还留下来干什么?
她几乎是委屈地在路边的行人椅上坐了下来,重重叹了口气:「搞什么东西嘛!怎么这么麻烦?」
望著那盏灯光,她无奈地摇头;说不定他现在根本不在家,只的她还笨笨地坐在这里期望奇迹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