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应家父子太专心于讨论内容,并没有注意到这种不礼貌的情况。
原本若男也不会再以这种小事情,要不是先前郭春淑的挑衅太过明显,还有刚刚不小心捕捉到一道发自郭春淑的恶意眼光,以她的粗线条可能还不会发现郭春淑是刻意将他排除在话题之外,甚至进一步彰显她们俩之间的程度差异。
若男不禁惊叹这女人的心机之重。
严肃专业的讨论延续到客厅,郭春淑仍不断提出艰深的问题讯问两大学者,甚至刻意于百辰坐在双人沙发于邻座的应士怀形成一个小团体,让若男和他母亲孤零零坐在另一侧的长沙发,意图占据所有的注意力,不让若男有开口机会。
隐忍了一顿饭的时间,已到达若男的极限,她绝不会让那女人「鹊占鸠巢」!(鸠比鹊大,所以对体形大一号的若男来说,得确实鹊占鸠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