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屋子里,所有豪华的陈设,都显得好空洞。我感觉著,就有股深切的悲哀渗进我心里,让我想到我孤身一人在意大利求学时,想念爸爸,却不知道他在何处,那种蚀心的痛苦……」
「我爱你,嘉茹。」
她眸子和他的胶著。「你不必这么说的。」
他微笑。「你应该说:『我也爱你,敬桐』。」顿一下,他仔细看著她。「或者我在自作多情?」
「我……」她亲不出口,她仍然害怕,怕那个未知的结果。于是她说。「我们都经不起再承受情感上的创伤,敬桐。」
他点点头。不急。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,不是吗?
「你什么时候要见你父亲?」
「你问他好了,看他几时方便,我反正已经在这了。但是……」
「你要单独见他。没问题,到时候我把祖安带走,他和我在一起,你放心吧?」
她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