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倒酒!」冷卉娘粗声粗气的对著立在一旁的骆春謣下令,她按了按额间,感到有些头昏脑胀,甚至隐隐发疼。
是喝多了,她知道。这些年来,她一直如此,甚至愈来愈嗜酒如命。
没有办法,她忘不了那夺走她心魂的爱人,虽然她恨骆盍诠,也亲手杀了他,却丝毫无法平复心头的创伤,甚至充满悔恨。
她爱他、想他呀!这种爱恨纠缠的折磨让她痛苦不堪,只能藉酒浇愁。
「堡主……」骆春謣递上酒杯给她,虽然他行为恭谨,但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眸却说明了他的心事。
他恨透冷卉娘了,却无力反抗,几次逃走都让她派人抓了回来,这种非人的日子要到何时才会结束?
冷卉娘接过杯子,又是仰头一干而尽。
如果保持清醒,脑海里便满是骆盍诠的身影,那会让她感到好孤独、好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