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秦爷爷委屈地望著颂怜,小声地说。「小怜哪,他是不是也对你这么凶?别怕他,他这个人是刀子嘴豆腐心,本性很善良,除了打篮球以外,所有的事情他都没什么神经──」
「爷爷!」秦舞阳忍不住大声抗议。
颂怜格格笑起来,听这对爷孙两人的对话,十足有趣极了。
三个人坐上计程车,秦爷爷一路上不停地问些颂怜的私事,颂怜并不打算隐瞒,秦爷爷问什么,她便答什么。
当秦爷爷完全了解她的家庭背景之后,并不因而嫌恶,反而怜悯地说:「你很辛苦吧,这么小就得赚钱养家,你现在在哪里上班呢?」
提到「上班」就敏感多了,她支支吾吾地回答:「我是学跳舞的,所以现在以跳舞为职业……」
「爷爷,别问得那么详细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