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嘉延已走到他面前,面无表情地盯著江未礼手中未成形的陶土,没有起伏的声音带著一丝责备的味道。
未必需要多认真,可是就算玩也要玩得用心,这是他给社员唯一的社训。江未礼进入社团以后,从头到尾都显得心不在焉,完全看不出想要玩陶土的心。
陶土在他手中,只像一块没有生命的废土。
「对不起,我……」江未礼被逮著他分心,有些羞愧,几乎无法?起头去看宋嘉延。社长已经很久不曾主动跟他说话,谁知道竟然是?了他的不专心破例。
察觉其它人陆陆续续投来的视线,他巴不得能平空消失在他们眼前。
「用不著跟我对不起,你对不起的,是你的时间。」宋嘉延始终保持著冷淡的神情,只是凝视著他局促不安的脸道:「既然觉得社团活动那么无聊,你可以提早离开。」
青春有限,的确没有必要非耗在这里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