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又一次,她纵情地放声大哭,唐维是由得她发泄心里的情绪,无言的他只是拍著她的背,将她抱进怀里。
不知哭了多久,当她收起眼泪时,唐维是的胸前早是一片湿濡。
「我怎么会在房间?」
「你还敢说,竟然半夜睡在道场,要不是姗姗发现,只怕你要送医急救了。」山上露重风寒,她只著单薄的夏衣趴在木板上睡觉,不伤风感冒才怪。
「人家是太累了嘛。」
「那就再睡一会儿。」
「我睡多久了?」
「一天了,医生交代你要好好休息,所以你再多睡一会儿,等一下再起床吃粥。」
「我不饿。」
「不饿也要吃。」
「大哥。」
「嗯?」唐维是帮妹妹盖好被子。
「我眼楮有没有很肿?」
「是很肿。」
「那有没有很丑?」
「不丑。」谁敢说他妹妹丑,就是挑衅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