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著短短几尺,一帘雨幕,竟像千重山万重水,又仿佛牛郎织女隔鹊桥,他们就这样四目相望,半晌无语。
「夜儿,真的是妳!」欧定寰主动走入雨中。「嗨,你这小表头也长大了。」
瞧他说得轻松,好象在说「怎么才分开没几天,黄毛丫头成了时髦女性」一样,可是,真的只分开短短几天吗?
她教风吹乱了意识,被雨打散了骨气,只能痴痴的望著他,突然,眼前一阵昏暗,她虚弱的摇晃数下,朝他倒去,失去了知觉。
漫长的黑夜过去了。
欧定寰泡了杯营养品端回休息室,躺在床上的人儿正好醒了过来,敷在额头上的冰毛巾被摇落在枕旁,她人还迷迷糊糊的,欧定寰乘机将一杯浓稠的饮品放进她手中,一面闲话家常似的说道:「你感冒了好几天对不对?而且你老毛病没改,这么害怕吃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