迸绫茵耸耸肩。「怎会有事?大人不在家,我们反而可以更轻松自在地喝咖啡,不是吗?」转身,她走出黑泽彻的办公室。
谭美人望著古绫茵沮丧哀伤的身影,不自觉地叹了口气。她瞪向身旁的男人,迁怒地破口大骂。「你们男人真是幼稚!明明在乎人家,却偏偏找个闲杂人等来刺激心里在乎的人,你们真是无知幼稚的生物!」
文慎也一肚子闷气。他去日本半个月,他的未婚妻却躲著他,让他完全找不到人,等回到台湾见到了她,却又摆著一张臭脸,他现在心里比谁都还要来得呕。
「你们女人才无聊!明明在乎人家,却偏偏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,你们才是不解风情,只会逃避问题的愚蠢生物!」
「你说我愚蠢?!」她气极了。
「没错!」文慎的怒火与她不相上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