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小时候受父亲影响,会恨有外遇的妈妈,长大后知道父母间的恩怨,才难过母亲的遭遇,也同情父亲被爱情折磨。
平日,她已经被教导冷然地看待世间所有是非,不曾为情绪的波动展露七情六欲。一直以来,她也做得很成功,但是每当身体的病痛龚来,她就忍不住掉入脆弱的深渊。在右家,她没有知心的朋友,弘驹师兄虽好,总无法理解女孩子的心事,每当脆弱感升起,她就只能硬生生的强压下去,今日真好,左烈是如此温柔地聆听她。
「我这样好差劲,要是师父知道,又要看轻我了。」流泪早不被允许,更何况今天还放声大哭。
左烈将恋欢的脸扳正面对他,严肃地说道:「不要隐藏你的情绪,人都有脆弱想哭的时候,要是都藏在心里,岂不得内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