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他那不容质疑、辩驳的语气,想必是个习惯掌握大权,不容许被人左右、操控的人。
「没有一个新嫁娘,会自己掀盖头,还把跟丈夫共吃的点心吃得一点不剩。」
沐液蟀一字一字挤出话,紧绷的脸色显示他正压抑著怒气。
「对不起,我实在饿坏了。」就算孙兰娘真有几分抱歉,也被他的无礼驱得一点也不剩。
「一个有规矩、有教养的女人家,不会随随便便喊饿,更不会像个饿死鬼般饥不择食。」
瞠大水眸,孙兰娘蓦地倒抽了口气——这、这男人竟敢说她是饥不择食的饿死鬼?
娘的叮咛言犹在耳,要她出嫁后顺从丈夫、听从丈夫,绝不可多言生事——
但,士可忍、孰不可忍,这人讲话比全天下最强的毒药还要毒,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。
「你若真是个男人,就不会把妻子像个木头娃娃般丢在房里不闻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