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今天赛马未免太冷了一点,」他说,「这家客栈又大老,到处漏风!」
「你大概没住饼乡下,」她脸上映著火光对他微微一笑,「只要在乡下住上一段时间,对于寒冷就能免疫了。」
她想起老家在寒冬的光景:门前的小路总是被冰雪封冻起来,而又每次都得自己动手把积雪清除干净,挖出一条路来。
「你看起来并不象是能够在冷风中四处奔走的乡下女孩,」他说这话的时候,嘴角上条扭曲的纹路更深了,「但愿在伦敦已有人准备用貂皮大衣包裹你,用温室的花朵来妆缀你!」
他的话听起来很有讽刺意味,安妮妲觉得有点奇怪。
她从没希望公爵会用貂皮大衣包裹她,而月。就算她们如愿地踏入那些社交场合,那些相识的最多只会送些花给她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