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爱的大山警员。」
车子开走了,从后视镜还看得见大山捂著鼻子坐在地上哀号的惨状。
「先生上哪里?」司机回头看了一眼风淮恩,像个没事人似的,这一种理不清谁对谁错、谁是谁非的风花雪月,通常不是他们这一行会管的事。
「银座。」风淮恩应了声,低头看著正在他怀里蠕动不安的秦舞。
她的身体很热,面色潮红,再加上那不断的在他胸前磨蹭的手,间断传来的申吟声,他可以百分之百确定她被下了迷药,但她似乎很努力的在克制著不让药效发作。
很难不是吗?那根本是痴人说梦!
「我好热……」秦舞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冒汗发热,开始动手想要扯开身上的衣服。
风淮恩抓住她忙碌柔软的手,将它们包进掌心里,「忍著点,舞儿,你不能在这里脱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