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葛宏居手中控制著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两个人,她只有认命的份,谁也帮不了她。「我知道你会对我有所要求,我也不会吝于答应,可先决条件,我要先见到他们,若他们皆平安,什么都好谈。」
「是吗?」葛宏居用手摩挲了下巴,笑了起来,「你现在已经在我手中了,姿态仍是摆得那么高,我若坚持不让你见他们,你又奈我何?在我的势力范围,你以为楚有法子救你?」他走到她面前,「你一向予人精明的感觉,怎么想法那么天真可笑?」
「我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,我的生死与他何干?他为什么要救我?」
「他爱你。」
「像你这么精明狡诈得像狐狸的男人也有判断错误的时候吗?」一个人把生死抛诸度外,什么事都变得不可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