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姚静在他耳边的低语,有如暮鼓晨钟敲醒他昏然茫惑的脑袋,他快步走到床边。
「爹?」干涩的声音自紧绷的喉头挤出,他不敢置信的瞪视著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庞,心脏蓦地抽紧。才半个月不见,被江湖人士誉为雄踞西南武林的雄狮的父亲,怎会变得这样?
谢擎天听见儿子的呼唤,勉强撑开眼皮。独子脸上不可错视的忧虑与无措令他心头刺痛。他忽略他太久了,如果他肯听义弟的话,或许情况不至于演变至此。
「鎏儿……」
「爹……」酸热的情绪猛地冲到眼楮,谢锋鎏双膝一软的跪倒在父亲床前,像个孩子般无助的伸手握住他虚弱的手掌,颤抖著嘴唇,表情凄惶。「您怎么会……」
「说来话长……」谢擎天抖落一朵苦笑,急促的喘息了起来,夏孟哲忧急的蹙起眉。
「大哥,你身子骨仍虚,先喘口气,其他事我来跟锋鎏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