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绍兴衙门的那个大爷可是当今太子的心腹,很少人敢得罪他。」兰雨儿就事论事,小手绢儿在手心里扯啊扯地,怎么扯都扯不到一边,就像她的心,矛盾的连自己都僵持不下。
「除去太子之外,他总该有忌惮之人。」他爹的事只不过是件小事,只要有一个可以牵制此人一点心思的人出现,这件事便能小事化无了。
在绍兴七天,几乎要将绍兴衙门那位大爷的亲朋好友全给查出来,能问的、能拜托地全让人送上礼了,可是绍兴毕竟是个不大不小的地方,找不出可以使上力的人,兰雨儿的一封飞鸽传书更让他快马赶到苏州。
「既然如此,你给我那封信的目的是什么?」风尘仆仆,爹的命就挂在弦上了,她可别耍著他玩,否则他会杀了她。
「就不能是想你吗?」
「兰雨儿!我的耐性有限!」他不耐的对她低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