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范秦两家,情谊深厚,送幅画表心意,哪能算钱呢?」湘秀在一旁帮忙说。
湘文拗不过大家,只有不情愿地点头,但她内心真是有说不出的苦楚。她想到那日倾吐衷情的宗天,今日强忍镇静的宗天,说她不动心,是骗人的。可是他的种种行为,都是要打破她十七年来一切的规矩礼教,也是养母玉婉生前要她远离的那些想法及观念。
「我们女人是不一样的,不能和男人比。」玉婉曾不断地强调说。
她也想清清白白呀!可是宗天总不停地闯入她的生活,好不容易要回了琉璃草手帕,他又拿去了一幅画,怎么老是牵扯不完呢?
还有他要她画鹰的那条帕子,有一日,他必会来索取的……
她好累,实在无法再思考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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棒几日,到范家来出诊的是老秦大夫,病方初愈的湘文心觉纳闷,湘秀倒先问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