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自信满满地道:「再过不久他就回日本了,我只要再撑一个月就好,我可以等头发留长后,再去日本找他。」
「你总要卸妆吧!不可能一辈子都化妆骗他,还有名字怎么办?他迟早会发现你们是同一个人,就算没发现,只要你用假名的一天,你们就不可能有结果,难道要等到结婚典礼时才给他看身分证?」
Sammy完全说中她一直害怕却始终逃避的问题症结,当谎言越滚越大,她就越来越恐惧,也越说不出实话。
这些问题她不是没想到,但是等到想到时,已深陷其中。
「说不定……我们不会交往太久。」
「拜托~~」Sammy被她可笑的回答搞得受不了。「我认识的那个冷静又聪明的安宓儿跑哪去了,一谈起恋爱,居然变笨了,还自欺欺人。」
「有吗?」她忧虑的神情充满了不安和没把握,她迷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