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想谋杀好友吗?」
「你很清楚我是认真的。」
「……」
「宓儿。」他加重了语气。
她气愤地反驳:「你敢跟你父母承认你是GAY,对女人没兴趣,只想嫁男人,你敢吗?如果你敢,我就敢!」
Sammy立刻心虚地避开眼。「那不一样。」
「拜托,哪不一样了?告诉你,我承受的心理压力和恐惧,就跟你现在一样!你爸妈至少是你的亲人,再怎么样,你们也不可能切断关系,但是我和阿武不一样,一旦揭露事实,他有可能气到离开我,而且我真正害怕的是,他用鄙视的目光看我,想到这里,我什么都不敢说了。」
Sammy望著她,沉默良久,也不晓得该说什么,他的确没什么资格说宓儿,自己的问题也是拖了五年多还未解决。
「对旷男怨女彼此对望,不由得同声叹气。